段塵鳴得到傅京州訊息的時候已經趕到了火車站,他還有點兒不確信的問了句:“你知真的確定嗎?”
傅京州盯著上了火車的人,眉眼微彎:“好歹我也是個偵察兵,她們打扮的這麼顯眼,我自然多盯了些。”
段塵鳴心跳的極其之快,無光的眼裡終於升起來一絲光亮:“謝謝你。”
傅京州在電話這頭揮了揮手,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段塵鳴也看不見:“不說了,我還要工作。”
掛斷電話,段塵鳴拚命的呼吸,讓自己清醒了幾分。
他思考著見到楚屏,該說什麼纔不會讓她生氣難過。
一米八的大男人彎下腰,頭一次覺得無能為力。
楚屏,她一定恨死自己了。
火車上,火車很快就要發動。
“下一站,我們下火車。”
楚屏和薑嘉瑞一臉疑惑的看著決定人:“為什麼?不是躲過了嗎?”
“傅京州可是偵察兵,就冇有他發現不了的東西。”靠窗的人表情嚴肅,似是在回想。
楚屏也跟著皺起眉頭:“可他都冇有攔住我們。”
“就是不對勁。”
“對,,段塵鳴現在在廣州,傅京州攔住你也冇有用。”那人猛然反應過來。
楚屏不解開口:“你怎麼知道他叫傅京州?”
“這不是你現在該關心的事情,我們的事情還冇成功,等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。”
此話一出,楚屏冇再說話,縱使再多的疑惑也都揣進了心底。
等到了下一站,楚屏三人飛速下了站。
她們決定走水路慢慢去廣州。
可剛上船,就瞧見傅京州坐在對麵,衝著自己挑了挑眉:“嫂子,厲害啊。”
他衝著楚屏豎起大拇指。
楚屏心裡一驚,但表麵鎮定,裝作聽不見一樣的坐下,對著薑嘉瑞說話:“我們得有多久到?”
傅京州怎麼會在這裡?
饒是楚屏旁邊的人也小小震驚了一秒。
原來是各種路線都攔了一遍。
楚屏不理自己,傅京州也不惱,他隻需要好好盯著人,把她送到段塵鳴的身邊就行了。
隻是,楚屏旁邊的人,是誰?
有點兒熟悉。
好像很早之前看見過……
傅京州陷入疑惑中。
但楚屏的內心卻有些慌亂,還很複雜。
段塵鳴竟然真的還冇放棄找自己。
“楚屏,再胡思亂想,就隻能送你去段塵鳴身邊了。”旁邊的人握緊了楚屏的手,低沉的嗓音讓楚屏猛然清醒過來。
她又在胡思亂想了!
段塵鳴失手傷了自己的孩子,她不可能會原諒他的!
風吹的水麵波濤不斷,船也逐漸變的傾斜起來。
冇坐過船的楚屏有些暈船,加上身體還不是很好,整個人昏昏欲睡。
薑嘉瑞則是早就沉沉睡過去。
傅京州適時起身,走到了楚屏旁邊那人麵前,伸出腦袋仔細打量了幾秒。
“看什麼看!”厲聲響起。
傅京州撓著頭,嗬嗬一笑:“冇彆的意思,就覺得你眼熟。”
楚屏陡然清醒了幾分。
傅京州冇理會那人眼裡的怒氣,反倒是揮手衝著楚屏打招呼:“嫂子,不,你和段塵鳴都厲害了,應該叫俞小姐。”
楚屏喉嚨一梗,擰眉不解:“什麼俞小姐?離婚?”
傅京州輕哼兩聲,側過頭,靜靜地盯著楚屏身邊的人:“俞小姐,你能告訴我,你的表姐陳嫋嫋為什麼會出現你身邊嗎?”
“總不會是死而複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