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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實在是荒謬至極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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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又有所區彆,蒙恬的牙旗下怎麼會隻有一個“蒙”字?

按照秦朝法律對上將軍牙旗的規定,應當書寫“上將軍恬”,而不隻是一個單獨的“蒙”字。

他皺眉深思,一時難以揣測蒙恬此舉的真實意圖。畢竟對手可是上將軍,更是大秦首屈一指的勇士。

現如今,僅憑百騎之力,竟使得後軍輜重營地崩潰,甚至主將喪命!

對此,必須極度謹慎應對。

蒙恬的大名,早已深入人心。

當韓越初入衛尉軍時,蒙恬率領的長城軍始終力壓衛尉軍一頭,儘管未曾親自會麵,但在軍中每一個人都聽說過這位將軍的赫赫威名。

他擅長作戰,用兵獨到,最重要的是,他對國家極其忠誠。

每個戰士都有忠心,而蒙恬曆經生死考驗,成為了其中的翹楚。

之前他不明白蒙恬為何能贏得這樣的聲譽,直到今日,才真正由衷佩服,因為他瞭解到蒙恬所做的事情。

隻是,軍令當前,他不得不遵從。

韓越轉向身旁的副手,“兵車是否已經準備妥當?”

副手恭敬回道:“稟騎都尉,兵車已全部準備完畢!”

韓越心中稍安,早知蒙恬英勇善戰,直至今日才真正體驗到何謂真正的驍勇無敵。

當他初次聽聞斥候彙報時,簡直不敢相信,那堅不可摧的床子弩,以及望樓的支柱,竟能輕易被破壞!

驚歎之餘,他也明白要加強更為嚴密的防守,於是預先安排兵車封堵轅門。

此舉目的並非直接圍剿蒙恬,而是先行阻截。

即使蒙恬有能力撼動床子弩,也無法突破這由兵車封鎖的轅門。

並不是韓越無力應戰,而是他不能直接迎戰。

坦白說,像這樣能與蒙恬正麵交鋒的機會實在難得,即使是平時有機會向其請教,也輪不到他這個層級。

在所有軍卒心中,蒙恬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,能親眼見到他的人大多是高級將領。

在衛尉軍中,衛尉羯地位最高,其次則是各營軍侯,而韓越的地位還在軍侯之下,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觸九卿級彆的大人物?

原本以為今日的實戰是一個難得的切磋機會。

但得到的命令卻是按兵不動,等待左軍到達後,再與左軍聯手圍剿蒙恬。

這種做法越發證明蒙恬有多麼難以對付。

之所以等待左軍,是為了確保一擊即中。

先前接到的命令隻提到與左軍聯合圍剿,並未提及具體的行軍策略,本來還在考慮按兵不動能否等到蒙恬前來,如今蒙恬主動找上門來,可謂恰逢其時。\"

看來這場雙方的智謀較量,無人是等閒之輩。

儘管蒙恬即將逼近陣前,且己方已有兵車在前佈防,但仍需加倍小心。

那位輜重大營的軍侯以其精妙的後手聞名,結果還不是被蒙恬從望樓上摔死。

實際上,並非那次軍侯的後手不夠出色,床子弩已是頂尖武器,還能有何種更厲害的手段?

蒙恬竟然毫髮無損,隻能說大家對蒙恬的實力仍然估計不足。

至於公子扶蘇,人們常讚其賢明,卻很少提及他的足智多謀,這並非表示他不夠聰明,而是他不喜歡過分張揚。

公子扶蘇麾下的奴兵大軍,始終讓人擔憂不已。

“公子扶蘇的奴兵在哪裡?”韓越問斥候。

斥候愣了一下,回答:“屬下未見其蹤影。”

韓越感到有些蹊蹺,既然奴兵未至,那麼蒙恬的親衛來到此處的目的究竟是什麼?

難道隻是為了送死?

韓越並非過於自信,右軍並非單純的輜重後營,而是以作戰為主的部隊,兵力強大,蒙恬就算有再大的能耐,也不至於無視右軍的力量。

對方越是表現出送死的架勢,就越讓人懷疑他們是否另有計謀。

目前他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動,等待左軍的到來,因此不管對方如何挑釁,都不必與其正麵衝突。

唯一擔憂的是奴兵偷襲。

戰場上火燒敵營是常見戰術,而公子扶蘇又曾在河套地區與蒙恬並肩作戰多年,他們二人若生出這樣的念頭,一點也不稀奇。

倘若營帳被燒燬,晚上又能去哪裡安歇?

“來人,立刻去後方排查,務必防止奴兵混入。”

“韓越小兒,可敢出營與我一決雌雄!”話音未落,一陣粗獷的聲音從營帳外傳來。

刹那間,營帳中的眾人士氣陡變,滿臉怒容,彷彿心頭憋著一團火。

囂張至極!僅僅百餘人,竟敢直逼衛尉軍數千人大營門前叫陣!

即便你們長城軍名聲在外又如何?豈能把衛尉軍看作無物?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韓越身上,手緊緊握住劍柄,隻要騎都尉一聲令下,他們定會衝出去,將這百餘人斬殺殆儘,挫挫他們的銳氣!

人們總說長城軍驍勇善戰,還真以為能騎在衛尉軍頭上作威作福!

哼,隻怕他們不清楚這次遇到了誰,韓越,韓騎都尉!他可是戰場上的猛將!

他在曆次征戰中,從未敗績,因此得以進入衛尉軍,成為騎都尉。

豈容他人隨意叫囂!

韓越同樣憤怒至極!

身為將領多年,首次遭遇有人在眼前公然叫囂挑戰,且僅憑區區百人!

縱然是蒙恬又怎樣?能摧毀床子弩又如何

然而此刻,儘管深意再濃烈,他麾下隻有區區百人,此刻正帶領部下在營門之外挑戰搦戰。

而衛尉軍坐擁五千精銳,尤其右軍全隊皆為裝備精良的正規士卒,

他們是實實在在的士、正卒,而非那些披掛著鎧甲的奴仆或輔助兵力。

即使不派遣大軍出擊,至少也應該派出一名百將,赴戰場之上迴應對方的挑戰,不至於這般顏麵掃地。

“致師”,源於周朝的戰爭禮節,雖至秦時,戰爭已無所不用其極,但這一傳統仍存,甚至延續至漢末三國時期,依舊盛行一時。

而在秦代的致師較之漢末更為文雅有序,除了主將間的單挑對決,亦常見雙方派出數位勇士在兩軍陣前較量,或是以此迴應對方的搦戰。

究其根源,當時的戰爭實質在於征服,我覬覦你的領土、子民,進而發動攻擊,目的在於擊敗你這位領主——即主將,繼而接手你的土地、財富、人民及軍隊。

“征”字原意即征收財物,“服”字原意則是指臣服,所以我的征服,本意即是讓你向我進貢財富與人口。目標既定,無論是通過戰勝獲取,還是你主動獻上,均非關鍵所在。

因此,在周朝征戰前,雙方需預先商定決戰之時。宋襄公不願趁楚軍半渡之際發起攻擊,最終在與楚國爭霸中落敗喪生,然而周人乃至秦人都未視其為迂腐或愚笨,反而讚美他是真正的貴族典範。

然而,秦人雖推崇宋襄公,自身卻也不乏突襲、背刺乃至半渡而擊之舉,甚至曾利用與楚王會晤的機會將其扣押。

然而,對於蒙恬而言,卻稱不上是敵人。

當前對方在營門外求戰,隻需派出一名百將率領百名鐵甲士卒迎戰致師,即便無法匹敵蒙恬這樣的絕世名將,至少也可對其造成重大打擊。

連續幾次致師過後,即使蒙恬不陣亡,也可能僅剩光桿司令一位,又能有何作為呢?

況且,以蒙恬上將軍的身份,料想即使孤身一人,他亦不會輕易逃離。

這樣一來,豈非易如反掌?

實在難以理解,騎都尉為何遲遲不出擊,何不讓對方見識一下,何謂秦朝最強軍隊的實力!

營帳內的眾人無不怒火中燒,耳畔縈繞著一陣陣囂張挑釁之聲。這些聲音並非出自同一人之口,

百多人幾乎接力般,一人喊畢,另一人緊跟其後。

所有人都恨得牙癢癢,韓越也不例外。

韓越並非愚蠢之輩,他人所想,他豈會不知?

然而,軍令如山,他也無計可施。

隻能靜待其變。

…………

轅門外,蒙喜身穿青灰鐵甲,穩坐馬背,冷峻的目光直視前方的大營。

按照計策,他此刻假扮上將軍蒙恬而來,如今計策成功,對方卻按兵不動。

這還能是什麼原因?無疑是出於恐懼!

他在心中暗自感歎,上將軍的威名果真能震懾四方,僅憑名號就能讓對方龜縮營中,不敢出戰。

實在是荒謬至極!

僅憑百人之力,竟能讓數千衛尉軍噤若寒蟬。

然而,他心頭並無太多欣喜,更多的是一種沉重的壓力。

誠然,衛尉軍長期伴隨始皇帝左右,實戰演練的機會確實不多。而對於士兵而言,最忌諱的就是久疏戰陣,唯有不斷磨礪才能不斷進步。

長城軍雖遠在河套之地,但訓練和戰鬥從未間斷,自然非衛尉軍所能比擬。

然而,缺乏實戰經驗是一回事,勇氣又是另一回事。

衛尉軍絕不缺乏勇氣,選拔士卒時看重的就是勇猛彪悍。

真正被嚇得魂飛魄散的,其實是身處中軍大營的李斯趙高等人!

不可否認,李斯趙高等人雖非將領,但要說他們對軍事一竅不通,倒也不至於。

出身大貴族之家,家中往往豢養著數千乃至上萬名門客,封地之中也有眾多家族武士,或多或少都曾有過統兵的經曆。

然而,各有所長,各有專攻。

在上將軍這樣打破常規的行動麵前,李斯趙高等人的有限統兵經驗顯得捉襟見肘。

於是乎,擁有五千精銳之師的衛尉軍右軍,在麵對區區百人的搦戰時,竟然選擇不應戰!

親衛們在感到好笑的同時,也有些茫然失措,難道就這樣乾等下去?還是直接強行衝擊?

他們的眼神紛紛投向蒙喜,“軍候,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?”

強行衝擊自然不行,那樣隻會暴露自己並非上將軍蒙恬的事實。

而且,攻打右軍大營本就不在親衛們的計劃之內,他們此次行動的目的僅僅是牽製衛尉軍的防守力量。

衛尉軍共有五大營,其中前軍隨騎都尉李超奔赴琅琊台,剩下的四軍仍然保持著嚴整的軍陣佈局。

其中中軍大營位於東嶺東北,而後軍、左軍、右軍三個大營將琅琊縣除珠山、蒙山以外的唯一高地——東嶺緊緊圍住,從而控製住三個方向。

三個大營之間有斥候頻繁巡邏,有小股部隊來回巡查,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。一旦網中的任何一點被觸動,臨近的大營便會迅速調集大軍,將任何可能威脅到中軍的勢力消滅殆儘。

此外,衛尉軍還在琅琊縣周邊佈下重重封鎖線,東側麵臨大海,又有李超的前軍駐守,想要接近中軍大營,簡直難於登天。

除非能調動多個大營的衛尉軍兵力,並讓對方誤以為,蒙恬此刻就在右軍大營。

憑藉上將軍蒙恬的赫赫威名,加上瞬間擊潰後軍輜重營地的戰績,李斯趙高必定會高度緊張,他們必將派遣心腹,統帥大軍,意圖一舉定乾坤。

因此,為了讓上將軍的計劃得以實現,拖延時間越長越好。

“等!等他們來包圍我們!”蒙喜沉穩地命令道。

聽聞此言,眾親衛鬨然大笑!

他們早已猜到會是這個結果,對此並不驚訝。

真正讓他們驚愕的是衛尉軍的反應。

上百人對抗他們幾千人,他們竟然不敢一戰,而是坐等援軍前來包圍自己?!

真是天下奇談!

什麼號稱天下無敵的衛尉軍,原來不過是天下第一的懦夫!

對這些親衛來說,他們無意去思考太深層次的戰略問題,那是將領該做的事情。

右軍騎都尉的苦衷他們不清楚,也懶得去理會。

“哈哈!想不到衛尉軍如此膽小如鼠!”

一名親衛放聲笑道。

蒙喜亦隨之大笑!

這次他們本就抱著必死的決心而來,實際上包圍與否對他們來說並無太大區彆。蒙喜深知,區區百人,真的很難與幾千右軍正麵抗衡。

真是令人難以置信,對方究竟有多麼懼怕上將軍的名號。

既然對方願意拖延,那就等!等上將軍完成使命,獻上不死之藥,等始皇帝降下旨意,剿滅逆賊!

不過……

他們這邊進展尚算順利,卻不知公子扶蘇那邊情況如何?

那十個人是否已經抵達?

蒙喜的目光穿越東嶺,投向東南方向。

他知道,左軍既然采取行動,表明左軍統領乃李斯趙高的心腹。

他們欲剿滅的對象不僅僅是一個上將軍蒙恬,還包

公子扶蘇騎馬而坐,眉宇間凝結著憂慮。

他目睹奴兵們紛紛倒下,陣亡者靜默無言,倖存者則慘遭衛尉軍無情斬首,心中痛苦萬分,滿腔怒火難以遏製。秦軍曆史上曾有武安君白起一次性坑殺數十萬趙軍的記錄,然而,此刻的奴兵與衛尉軍雖在交鋒,實則並非敵對關係。

兩者皆是袍澤兄弟,無論是否同屬一軍,秦兵之間極富團結精神,即便在六國覆滅後,老秦人更是一體相連。追溯至始皇帝平定嫪毐等人之亂,也隻是處決了嫪毐等為首貴族,將其餘門客兵丁編入軍隊,並未進行大規模屠殺,僅針對罪魁禍首。

怎會有因對手受傷即刻斬殺的道理?扶蘇憤懣不已,恨不能將對麵指揮之人立刻除掉,卻束手無策。同時,他心頭更添一抹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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