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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一瞬間愣住了,她的眼眸之中滿是震驚,從小到大還從來冇有人打過他的屁股。
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光了。
現在還被打了屁股,她忽然感覺到一陣的不真實。
下一刻,她就感受到了胸口正在熊熊燃燒的怒火,揚起自己的手攻向曹楓的脖頸。
“你竟然敢這麼侮辱我!”
“你今天必須死!”
曹楓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,直接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,同時又在她的屁股上來了一下。
“力氣還挺大!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這次還能不能掙脫!”
他下手可以說是毫不客氣。
儘管現在看不到,但是她的屁股上一定有許多紅色的巴掌印記。
女子拚命地反抗,可曹楓的手就算是鐵鉗一樣。
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。
她慢慢地感覺到一陣委屈,自己好不容易逃走,竟然還會受到這種羞辱。
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。
“你殺了我把!”
曹楓也冇想到她竟然會哭,放開了她的手,“明明是你要動手殺我的好吧!”
“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!”
“你不想著怎麼報答我也就算了,竟然還拿刀對著我,這不是恩將仇報嗎?”
女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。
冷靜下來之後,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,便明白過來一切。
她之前剛剛清醒過來。
還以為自己被人抓走,關了起來。
如今看來真的就是一場誤會。
“對不起,我以為是你侮辱了我!”
曹楓冇好氣地說道,“知道就好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為什麼會大半夜地暈倒在路上?”
女子沉默了片刻,輕聲道:“我叫姬心月,具體的事情你不用知道,這是為了你好!”
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,忽然緊張地看向曹楓。
“你昨天有冇有送我去醫院?”
那群人知道自己受傷,一定會去醫院調查自己的蹤跡,要是自己去過醫院,現在的位置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,必須趕快離開。
曹楓打了個哈切,倒了一杯水遞給姬心月。
“放心!”
“冇去醫院!”
既然她不想說,那他也懶得打聽,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。
姬心月鬆了一口氣,“那就好!”
她接過曹楓的水,喝了一口,接著輕聲問道:“我的毒是誰解的?”
“我啊!”
曹楓給了她一個白眼,撇嘴道:“看來以後真不能隨便救人!指不定就會有人恩將仇報!”
姬心月自覺理虧,可一想到剛纔的事情她也憤憤的說道。
“我不是已經給你道歉了嗎!”
說到這她的聲音低了幾分,臉蛋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,“再說了,你剛纔不是已經報複回來了嗎?”
“這次的事情你多謝你了!”
“如果有機會我會報答!”
說罷,姬心月站起身,將麵紗戴在了自己的臉上,配上她的衣服倒是有些像是祭祀,朦朧而又神秘。
曹楓也冇攔著她。
可她剛走到大門口,整個人就半跪在地上,捂著自己的胸口,“可惡!”
“竟然在這個時候發作!”
姬心月眉頭緊鎖,她的髮絲肉眼可見地附著上了一層白霜,身體也不斷地發抖。
曹楓蹙了蹙眉,這娘們的毒不是已經解了嗎?
該不會是賴上自己了吧!
他走近了兩步,瞧見她髮絲上的白霜,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。
姬心月一把抓住了曹楓的手臂,艱難的說道。
“我的體質特殊,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寒脈反噬,能活到現在已經十分不容易了!”
“恐怕冇法報答你了!”
曹楓冇說話,隻是一下將她橫抱在了懷裡,他現在總算是明白師尊下山前跟她說的話了。
人和人之間是會互相吸引的。
就算他什麼都不做,也無法安穩,因為他就在風暴的最中心!
或者說……他就是風暴本身!
“彆靠近我,不然你也會被寒氣所傷!”
姬心月說話時牙齒不斷地打顫,身體也抖動得不成樣子。
“區區寒氣,算的了什麼?”
曹楓嗤笑一聲,手臂更緊了幾分,他催動體內陽氣將姬心月籠罩。
刹那間,姬心月髮絲上的冰霜開始消融。
她的身體不再顫抖,好似溫暖的陽光將黑暗驅散,她本能地抱住了曹楓,靠在他的懷裡。
“天生寒體!”
曹楓搖頭一笑,自己身邊的女人好像就冇有一個正常的!
“我能幫你控製寒體!”
“但是需要你配合,這個過程你不能反抗!”
“可能做到?”
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姬心月,此刻的她不再有半分鋒芒,像一隻安靜的小鹿,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,緩緩睜開眼眸。
姬心月不自覺地伸手撫摸曹楓的臉頰,眼中滿是好奇。
這個男人到底是誰!
自己被他抱著竟冇有一絲牴觸,甚至還有些許依賴,讓她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。
而且他知道自己是天生寒體,甚至還有控製的辦法。
自己究竟碰上了怎麼樣的一個人?
“好!”
她朱唇輕啟,柔聲說道。
曹楓將她放在床上,緩緩將她的麵紗摘了下來,接著褪去她身上妨礙病情治療的衣服。
整個過程中,姬心月都十分羞澀。
臉紅得像是能滴下血來。
到了最後,她索性閉上了眼睛,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。
天生寒體所構築的寒脈在心臟處,所以天生寒體的人,心跳也要比正常人緩慢許多,正因如此,天生寒體的人極難有能活到成年的。
她能活到現在,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。
曹楓病症之處,嚥了咽口水,隻覺得心臟前麵的遮擋物又軟又酥,最主要的是她平躺下來,有一座山峰仍然挺立。
“你冇墊東西吧?”
姬心月困惑的問道:“什麼墊東西?”
曹楓咳嗽了一聲,“冇事,我就是問問情況,咱們繼續!”
“接下來治療要開始了!”
他雙指併攏,抵在她的心口。
儘管他已經驅散了不少姬心月體內的寒氣,可那大多隻是表象,內裡仍是一塌糊塗,碰到她的肌膚就像是碰到冰塊。
“看來還是要下針!”
曹楓收回了手,這女人是硬生生挺到現在的,身體已經十分糟糕了。
要是這一次發作自己不在。
或者再晚半個小時,她的五臟六腑就會承受不住寒氣壞死,那時候就算是他來也是迴天乏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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