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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連下三針,將寒氣截斷。
姬心月臉上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,原本蒼白的臉也多了幾分血色。
不過這還遠遠冇有終結。
她體內的寒氣倒是還好說,但是她的寒脈已經快成冰塊了,這會導致她的心脈也受到影響。
曹楓探查清楚情況後,輕聲道。
“我要揉開你的寒脈,可能會有些疼,忍著點!”
他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之後,將半個手掌放在了她的心口之上,那種感覺十分怪異。
像是碰到了一塊柔軟的冰。
曹楓揉了起來,姬心月感覺到了疼痛,但是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,愣是冇有發出一點聲響。
這疏通靜脈就算是大男人也不一定扛得住。
她倒是夠堅韌的。
曹楓心中略有感慨,手上的動作也一直冇有停止,隨著時間推移,寒脈變得鬆軟,也不再冰寒。
痛苦減輕的同時。
姬心月感覺自己的心口又酥又麻,她的臉也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,她感覺一陣莫名的躁動。
“好……好了吧!”
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寒氣褪去,寒脈的問題也解決的差不多了。
最主要的是。
曹楓明明按的是自己的心口,可她感覺自己的下身有些莫名地酸脹。
“還冇完呢!”
曹楓一邊按摩一邊輕聲道:“你寒體的問題不是一次能解決的,不過之後你的症狀會有所減輕!”
“要是先根治還需要一段時間!”
姬心月點了點頭,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。
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。
天生寒體的問題也不會困擾自己這麼多年了,但是隻要能治,就是萬幸。
“多謝你了,這個恩情我會報答!”
鳳仙,一棟彆墅內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那個人真的是曹楓?”
坐在首位上的一箇中年男人沉聲開口。
刀哥坐在輪椅上,一提到曹楓他的眼神中浮現出滔天的恨意,但是麵對那箇中年男人的時候態度卻卑微到了極致,甚至帶著幾分諂媚的說道。
“千真萬確!”
“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!”
“副會長,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!”
他說完話,感覺心裡暢快多了,副會長鬍戰最是恩怨分明,自己作出了這麼卓越的貢獻,他一定會獎賞自己!
也算是不枉自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!
“你叫黃一刀是嗎?”
胡戰看了一下底下,臉色看不出喜怒。
刀哥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,“是,副會長!”
“做的好!”
“這次你的傷組織會給你補償!”
接著他環視眾人,一巴掌將椅子的扶手拍的當場碎裂,聲音中也夾帶著怒火。
“這個人先殺了老關,滅了圓夢歌廳!”
“後又動了信貸方麵的生意!”
“他不僅僅是在挑釁,更是在斷我們的財路,所以他必須死!”
胡戰的目光落在滿臉麻子,身形佝僂的男人麵前。
“彭坤,我讓你去請來你師叔坐鎮我們暗金會的事情如何了?”
彭坤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黃牙,拱手道。
“副會長,師叔已經答應了,今日便會趕到!”
“正好將這個小子留給師叔!”
“也好讓大家見識見識我師叔的手段!”
胡戰聞聲臉上了多了幾分笑意,“冇想到你小子竟然真的能請來鐵丐前輩!”
“不過那小子隻怕不是一般人!”
“僅憑前輩一人……”
他話裡有話,明顯是在探查鐵丐的虛實。
彭坤得意地勾唇一笑,“我師叔乃是隱世強者,境界乃是武者中的入海境!”
“這次能答應坐鎮暗金會!”
“是因為他老人家想要入世了,不然就算是八個我也請不動他啊!”
“好!”
彭坤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,“快快準備迎接鐵丐前輩!”
不多時。
一個衣衫襤褸,鬍鬚散亂,甚至能稱的上蓬頭垢麵的老者邁進了正廳之中。
眾人紛紛起身拱手。
“鐵丐前輩!”
在場的冇有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打扮而瞧不起他。
這可是真是的高人!
鐵丐擺了擺手,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,“那不過是彆人給的外號罷了!”
儘管他嘴上這麼說,可他明顯十分受用。
胡戰也冇藏著掖著,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,“有一個小子手段很毒,滅了我們不少人!”
“這次想請前輩出手滅了他!”
鐵丐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說說吧!”
胡戰繼續道,“此子十分年輕,但卻一人單槍匹馬地滅了我們旗下的一家舞廳!”
“實力十分恐怖啊!”
“管理圓夢的人也是個高手了,可還是死在了那個小子手上!”
鐵丐嗤鼻一笑,眼中滿是輕蔑。
“一個毛頭小子罷了!”
“就算是再強,又能強到哪裡?”
“想捏死就捏死了,讓你們說得好像什麼高手似的!”
胡戰冇有動怒,反倒笑著應承道。
“跟前輩相比,那人自然上不得檯麵!”
這可是他好不容易請來坐鎮的高手,自然要小心伺候著,來之前他已經打聽過了。
這位鐵丐喜怒無常,要是動怒連自己人都殺!
要不以他的實力,也不會被逐出師門!
胡戰又湊近了幾分,輕聲道,“前輩,遲則生變,萬一那小子跑了可就麻煩了!”
“這次我們的人打聽到他回到了鳳仙!”
“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!”
鐵丐嘴裡塞的滿滿噹噹,全是為他準備的肉,含糊不清的說道。
“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?”
“殺他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!”
“等我吃飽喝足就是他的死期!”
胡戰獰笑著道,“還不快來人,多給前輩準備些酒菜?”
那個曹楓實力不俗。
跟蹤他容易出問題,所以他就派人跟蹤了他身邊的女人,果然就找到了他的蹤跡。
這次就讓他插翅難逃!
房間之中,曹楓按摩的動作越發放肆。
從最開始隻在寒脈上揉動,後來在更大的地圖上遊走,甚至,到最後,他甚至開始打上圈了。
姬心月略微皺眉,輕聲問道。
“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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