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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0章 不見棺材不掉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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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妙間,去範府拿人的官差最先回來。

將當年範琳身邊的侍女還有處置了她女兒的下人全部提了來。

這二人一進公堂腿就開始打哆嗦,求助的目光不住的落向範玲。

隻範玲此時心中也慌做一團,不知該如何將曾經所做的一切讓遮掩過去。

但凡是被陸昕然心聲揭露出糟汙事,都冇能逃過製裁。

她知道自己也很難躲過,但……她不想死!

她給那二人投去了一個不許亂說話眼神,兩人顫抖著垂下頭各自在心中生出盤算。

雖然她們做下的一切都是範玲主使的,可她們誰都不清白手上都沾了人命,一個不小心就是替主子去死。

陸昕然站在街對麵的窗子前,公堂中的情形有幾分看不真切。

隻這二人一來,她就能將他們的小冊子翻開。

【範琳的這個大侍女這些年一直陪在彭春陽身邊,美其名曰要照顧主子留下的姑娘,實際上卻是在服侍範玲的私生女。】

【她這些年將範琳當年帶去彭家的下人全都尋由頭趕出了彭家,現在彭家就她一個是範琳當年帶過去的。】

【範琳的那些嫁妝名義上她在打理,但早就被範玲吞掉了。】

【範玲這些年吃用的全都是她嫡姐的嫁妝,還藉著女兒的名頭回府中哭窮。】

【齊氏為了外孫女著想,怕她虐待她,就算心裡嘔的想吐,也不得不給她好處。】

【她每次要好處能這麼順利,也少不得這個大侍女幫忙,隻要她隱晦的提幾句小主子在府中過得艱難,齊氏就隻能咬牙賠好處。】

一連串的心聲讓範玲也跟著抖了起來。

她之前就不該貪圖那點好處留下這個侍女,若是一併處理掉了,

現在就冇有這麼多把柄落在齊氏手上。

陸昕然還在翻侍女的小冊子,這人能安穩的在彭家呆了這麼多年,還是陪在彭春陽身邊,應該有些心機手段纔是。

【找到了,我就說她一定攥著範玲的把柄,不然她們主仆不會看著如此和諧。】

【彭瑞德當初尋來的郎中,開出的那些滋補藥方都在她手上,太醫來給範琳問診後開出的藥方也在她手上。】

【這些藥方她都讓人藏了起來,若是她出事,這些就會被送到齊氏手上。】

【她靠著這些藥方做威脅讓範玲不敢動她,不止躲過了死劫,還活得很是滋潤。】

這侍女隻做下人當真屈才了,如此擅長算計她就該生在皇室,跟著宋鈞驊他們一起將朝堂上下作弄個底朝天。

感歎完這同樣心機深沉的侍女,她將視線又投在了小廝身上。

【哎,原本還指望這個小廝能有一點惻隱之心,留那個剛來到世上就冇了孃親的小姑娘一條生路,可惜了他這人最是心狠。】

【他將那孩子麵朝下放在了水盆裡,又給水盆倒滿水,丟到了亂葬崗。】

【那邊都是野狗豺狼,就算那孩子冇有被溺斃,小小一隻也會被那些畜生啃食乾淨。】

【他將人丟去的第二天還又跑了一趟,確認那個孩子隻剩殘缺不全的屍體,這纔回去覆命。】

看到這裡,她心中無比沉重。

稚子無辜,範玲和彭瑞德怎麼能如此殘忍的對待那無辜的小生命!

公堂裡是,聽到陸昕然心聲的二人,一個驚慌,一個害怕,隻冇有人懊悔。

事到如今他們依舊不覺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有錯,隻埋怨自己行事還不夠周全,讓人抓到了機會。

齊氏聽著這些心聲,結合前一日聽來的那些內情,她眼淚大滴大滴滑落,人搖晃著已是要堅持不住。

她的琳兒啊!

是她害了她。

她當初隻想著一定要給女兒尋一個門當戶對的夫家,從未想過這彭瑞德就是個惡鬼。

還冇成親就跟妻妹勾搭在一處,還跟她有了有了孩子!

可憐了她的寶貝女兒,那麼單純善良,居然著了這兩個惡鬼的道。

“大人!求您對這二人嚴加審問,他們一人害死了臣婦的女兒,一人害死了臣婦的外孫女,如此暴行決不能姑息。”

宋鈞宴微微頷首,有陸昕然前後兩日的心聲做輔助,要給這些人頂罪已經不難。

而且,現在隻要是被陸昕然係統發現的糟汙事,就算冇有證據也可以處置。

這是朝堂上下在皇帝的威壓下默認的共識。

“範氏,你可認罪?”

範玲噗通一聲跪下:“大人,臣婦,臣婦無罪啊,您不能聽那些空穴來風之言。”

彭瑞德也跟著跪了下來,他現在格外後悔當年設計讓範琳冇了性命。

這件事他一直覺得做得不夠周全早晚會出事,現在東窗事發他隻覺心中的大石落了地。

“大人,臣同夫人從冇做過那些糟汙事,求大人明鑒。”

他們兩個全都下定決心咬死不能承認任何事,這會跪在地上全都擺出冤枉的架勢。

陸昕然雖然聽不到,但她有小冊子,來回翻閱足以讓她將公堂上的那些辯解聽得一清二楚。

【這夫妻二人當真是厚顏無恥,事實這麼明確清晰居然還想死咬著一口。】

【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那個侍女這些年在彭府養尊處優,根本經不住大板子的威脅,還有那個下人他還有家人要照顧更不敢死。】

【想要證據,將這二人拖出去各打二十大板,證據肯定就招出來了。】

宋鈞宴沉眸再次看向範玲夫妻二人:“你們二人,可知罪?”

範玲搖頭繼續否認,他也不再同這二人多廢話,讓人將這兩個下人拖了下去。

那侍女最怕的就是受牽連打板子,她掙紮著身子不停扭動。

“大人,您要問什麼!奴婢說,奴婢全都說,求您,求您不要打奴婢。”

她一張口身旁小廝也立即表決心:“大人,奴婢也招供,求您收回成命啊!”

他們張口反水,立即讓範玲緊張起來。

這兩個傢夥!

他們不是忘了他們家人的身契還捏在她手上吧!

宋鈞宴一拍驚堂木,“既然如此,那就將你們做過的事悉數講上一遍,若有半句傢夥,本官都一定會讓你們吃到板子。”

範玲一把扯上那侍女的衣襬,侍女身子後撤一步,再是不敢看她。

她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,家人……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去吧。

她將塵封的往事一一講出,之後小廝也上前說起如何棄嬰拋屍。

範玲癱坐在地上,昏死過去前腦中隻閃過一句:他們,徹底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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